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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得出家念母恩


 
我自幼受母亲熏陶,喜乐三宝。
母亲年轻时曾有志于出家,但因时代因缘,又身处农村,信息闭塞,欲投无门。
小学时,村中曾至一五台山老僧,母亲闻讯便前往询问出家事宜。老僧劝勉:出家不能携子,于心何忍?不若发心为佛培养一个弟子。
 
母亲稍有文化,喜读书,学佛多从村中老居士。但当时流通书碟多滥劣,母亲甚觉不契。后偶得一密宗书籍,依之学修,便有居士向当时一位法师举发“叛变”净土。
师闻寻至,问:“何因学密?”
“快,可即身成佛。”
“有一法门更快,当下作佛。”
“愿闻。”
师赠《二入四行》《坛经》《金刚六祖口诀》等书,教以学习柏林禅寺流通书碟。阅之,始觉称意。自此他人送来流通法物几乎一概不留,唯存佛典祖论及上净下慧老和尚、上慧下律法师书碟,并渐开始了解、亲近柏林禅寺和玉泉禅寺。
 
我于二〇一〇年随母亲去邢台玉泉禅寺,第一次接触到寺院和出家师父。
二〇一一年暑假,自己报名参加了湖北黄梅四祖寺第八届禅文化夏令营。
二〇一二年春,于玉泉禅寺小住做义工,适逢老和尚回山,遇于观音殿侧。老和尚执手笑问:“什么时候出家?”茫然无措,答:“想短期出家。”老和尚哈哈一乐:“长期吧!”
二〇一三年春,闻老和尚舍报,怅然若失。同年夏,闻一法师为众居士开示,一句“万般带不去,唯有业随身,好钢要用在刀刃上”,受触动。思惟既“万般带不去”,何必将青春年华浪费于世间事业,不如及早出家,莫待中年。
同时接到母亲来电,言师邀母亲去寺谈话。知母亲有送子出家之愿,师将蓄众,愿纳为徒,试问我意。我欣然应允,于是因缘促合,发心出家。
 
出家后,不甘粥来饭去光阴遮面目,思惟世俗尚有强制九年义务教育,乃至纳入宪法保护。出家人,人号为“师”,何由不学?不学无知,岂同文盲。
受具方知有平兴道场,叹和尚行此难事,办僧教育,“自闭桃源称太古,欲栽大木柱长天”。久欲亲近参学,但因功课难熟,又杂务扰心,二年煎熬。
时下僧团涣散,教法不兴。如云居常首座言:外现看似佛教兴盛昌隆,奈修证无人,为教最大衰相。
续焰传灯,僧伽延法脉;僧依戒住,僧住则法住。重振僧纲,非戒律不能治之;绍隆诸宗,无不以戒以为基。今时下学僧,更应“不为专承一宗之徒裔”,修学储能,先博后渊,共发心荷担家业,不负四恩。
惭愧后学无能,福薄障重,既已出家,愿效绵薄。唯愿依和合众,亲近诸善知识,成就信戒学修,养成僧格。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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